改变能产生最大成果的事物,从而使工作努力得到最大回报。 这个法则帮助我懂得了要改变什么。阿基米德在两千多年前推断,利用一根杠杆,使其处于距支点的一定距离上,就能使力增大数倍。他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动地球。”找到正确的杠杆,并以足够的力去推动这些杠杆,这在管理变革中的重要性一如其在力学中的重要性。在工作中我发现,人们的直觉想要进行的变革总是多于必要的变革,却又没有足够的心思考虑哪些变革才是真正至关重要的。我们在太多的场合只是急于要做出点事情来。但是我们怎么能识别出重要的变革,而不在次要问题上浪费功夫呢? 许多有关变革的著述字里行间都在说明一点,即业绩好的公司必须处处出色;在做全面改组建议时,它们似乎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业绩差的公司肯定每件事都做得不好。事实上,业绩好的公司许多事做得并不完美;它们只把重要的事或是足够重要的事做好。 当然,一旦分析确定应该推动哪些杠杆,就要以非比寻常的顽强去推动它们,使它们足以不妥协地将变革推动到60%的临界点以上。把事情做到60%常常就够了;反之,把事情做到40%常常不如什么都不做。这20%的差距会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这也表明,公司在确定哪些事情必须改变,哪些事情只需要加强之前,必须进行非常广泛的考察。最终的行动之路将是狭窄的,但是要利用杠杆法则,你必须始于开阔眼界。 糟糕的是,大多数人都是盲目开始的。作为工程师,我觉得将驱动业绩的各种经济动力区分开来更直观,但通过与一家专门从事文化变革的企业的合作,我懂得了改变人们信仰的力量。有些首席执行官对文化症状有敏锐的触角;另一些首席执行官只看到业务成果。你必须学会从多个角度看问题,并把你看到的东西组合成一幅完整的图画。 工具会有帮助,但是几乎没有哪种工具能提供完整的范例。我最近发觉,细心观察三种杠杆使我的眼光敏锐起来。首先,将直接的经济杠杆作为目标:降低成本,增加收益。其次,弄懂与组织有关的杠杆怎样间接地影响业绩,如结构、过程、目标等。最后,考察业绩的产生背景,如远见卓识、价值观和权力支柱等。 眼界开阔但行动范围却很专注狭窄,这就要求自律和超脱,这种超脱必须与严格坚持业绩方向和迫切取得成果结合在一起,这看起来有些矛盾。正如我们已看到的,你能把许多事做得很不错,但是仍达不到你渴望的业绩;好在你也可以有许多事做得不好,只要你能把重要的事情做好,并以足够的努力使之全然改观。必须寻求以最少的变革取得最大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