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个体的内驱力
每一个人都要经历不同程度的挫折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成长。在成长的历程中,每一个人对待挫折的态度和回应的方式都有差别。例如,在挫折的面前,有的人因为害怕而逃避,因为逃避而丧失成长的机会;有的人因为勇气而接纳,因为接纳而获得进一步的成长。在这个小例子中我们至少看到了两种推力量:
(1)负向力量(-P)以逃避、防御的形式呈现出来的保护性力量。当一个人在特定的场域中会不自觉地释放-P来保自我免受伤害。
(2)正向力量(+P)以面对、接纳的形式呈现出来的开拓性力量。当一个人在特定的场域中会不自觉地释放+P来支持自我获得更高强度的巩固。
我们需要提出来的问题是这两种力量的来源?以及在源头上我们如何格式这两种力量以保证生命个体走向正向上升的发展方向。
我们来源于父母,也是别人父母的来源。这些力量在我们可以承接的关系模式中学习到。亦即,孩子在和父母的关系中不断地练习个体成长的能力。这些能力会在现实中的反复测试中得到验证形成相对稳固的能力结构。这个结构在个体后期(脱离父母的现实关系)发展中所呈现出来行为反应模式不断地重复和再现着和父母的关系模式。
因此,在初始阶段,生命个体在什么场域中训练出什么能力,这将会影响着其一生的发展轨迹。
基于神经发展的观点:几百万年来,人类在神经发展进程中获得了很大的突破——神经反应水平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是,复杂神经系统简化成为三种行为特征——进攻,防御和投降。这是人类历经了几百万年发展出来的神经反应模式。我们现代人也是停留在这个水平。这个水平相当原始社会的人的神经机制的反应水平。
然而,事实上我们需要处理的现实远比原始人的复杂得多。第一,科技的步伐和大众神经进化的速度悬殊;第二,互联网的信息数量的增长速度和大脑对信息处理的速度悬殊;第三,城市化的进程成为了人们发展亲密关系的严重障碍;第四,商业化的规则让人们不断地引导出负向力量;第五,家庭关系日益尖锐的矛盾成为生命个体获得源力量的屏障......这就是我们所处的现实环境,似乎从任何一个侧面都是将个体导向毁灭。
针对于这个现状我们提出源力量重构的概念。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们也许需要大量的数据来支撑我们的理念。在这里需要努力的方向是在这个环境中探索出源力量理论的支点(功能效果)和杠杆(发挥功能的方法论)。